我们可以一起完成的事情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单独可以完成的更强大。这就是本文的主题：元宇宙中的可组合性。我将解释实时互联网将如何利用我们每个人的创造潜力。

在本文中，我将介绍：

• 可组合性意味着什么，以自然、艺术和技术中的可组合性为例
• 为什么我们是互联网新时代的前沿，在这个时代，元宇宙价值链 [1] 的所有方面——从半导体级别一直到我们所体验的——都受益于可组合性
• 如何创建有利于可组合性的系统

为什么可组合性

我们经常在几个技术类别之一中定义元宇宙：

• 支持实时游戏和社交体验的虚拟世界平台（如 Roblox [2]）
• 使用增强现实或虚拟现实的具身体验（Meta 的愿景 [3]）
• 下一代互联网 (Web3 [4]) 中资产互操作性、分布式计算和价值交换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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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包含所有这些技术。在这一切之下，还有比技术更深层次的东西：社会和文化的演变。我们的数字身份和体验正变得与我们的身体体验一样真实和有意义 [5]。我们数字身份的核心是人类的意义：我们的表达、我们的沟通和我们的创造力。

这就是可组合性的全部意义：创造力——通过媒体、软件、艺术、经验，以及我们如何将我们的身份投射到数字空间中。无论我们是在 Roblox、Unity 还是 Unreal 中创建东西；在 VR 中构建身临其境的空间，或构建去中心化的应用程序——我们不仅利用自己的创造力，而且建立在人的基础上。

可组合性是复利？

Chris Dixon 写道，可组合性之于软件就像复利之于金融一样 [6]。我喜欢这个比喻，但还远远不够。在本文开头，我声称可组合性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创造力。据说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对复利也有同样的看法。如果爱因斯坦真的这么说，我相信他是在用隐喻说话——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而且迭代和建立在过去的力量是如此强大。这就是可组合性。

自然中的可组合性

回到创业冒险之间，我有幸与基因组学和视觉领域的一些最杰出的人才一起学习和教授计算生物学和神经科学 [7]。在那段时间里，我对大脑的生物系统和我们的基因——以及进化的自然修补者——有了深刻的理解。这段经历让我在我们的文化和技术中看到了这些隐喻。

在自然界中，不仅有生物结构网络，而且还有信息网络——以及聚合、传输和迭代的手段时，就会发生可组合性。在不同的时间尺度上——无论是进化主导的数十亿年，还是表观遗传和神经发育的较短时期——都在起作用的是可组合性。可组合性在很久以前的线粒体聚集成真核细胞时起作用，这反过来又产生了多细胞生物。当我们细胞核中的古老代码指示神经元在影响我们如何处理信息的电路中连接和发射时，可组合性就起作用了。可组合性在我们的自然信息处理系统中发挥作用，它使许多动物能够进行交流，包括人类的“语言”以及我们将其刻在石头、纸和电子上的能力——跨越时空的心灵感应。

“我们已经开始意识到生活更多的是信息而不是能量。火具有生命的大部分特征。它吃，它生长，它繁殖。但火不保留任何信息。它不学习；它不适应。”

-Dennis E Taylor 

技术和文化的可组合性

与自然世界的示例一样，可组合性的背景出现在有机会聚合、传输和迭代组件的技术中。可组合性在整个计算机技术堆栈中发挥作用，从你的最终用户体验到为这一切提供动力的半导体。可组合性是 Jim Barksdale 所谈论的，当时这位传奇的 Netscape 首席执行官说捆绑和拆分是在业务中赚钱的唯一途径 [8]。

当你将 YouTube 视频嵌入到另一个网页中并从内部探索到其他视频的递归链接时，可组合性就起作用了。它出现在你正在阅读的这篇文章中，因为我已将网络智慧的其他部分链接并嵌入到本文中。

可组合性是指 DJ 使用音乐中的样本或嘻哈艺术家将其混搭成新曲目——由于音乐的数字化以及 DJ 和作曲软件的发展，这一趋势迅速加速。当你重新发布 meme 或迭代你自己的版本时，可组合性正在发挥作用。可组合性是你发布 TikTok [9] 二重唱的时候。当你下载并安装 Minecraft 模组以支持你自己的独特创作、修改游戏或设计你自己的关卡时，可组合性就会发挥作用。

可组合性是拥有爱好的核心。这是关于收集、定制和分享你的快乐。可组合性是指你从爱好商店为你的 D&D 活动购买一个缩影，自己绘制它，然后在多个活动中使用它。当你从开源软件存储库中提取代码并将其嵌入到你的项目中时，可组合性也在起作用。

当你使用在 TCP/IP 之上构建任何协议时，可组合性正在发挥作用，TCP/IP 是允许互联网设备相互通信的基础技术。当你将高速 CPU 和 GPU 链接在一起时，可组合性在硬件中发挥作用，例如 PCI 或 NVlink [10] 如何重新组合数百亿个晶体管以针对某些用例进行优化：

可组合性是 NVIDIA 架构的主题：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9ubNuxnrK8

不存在可组合性的地方

可组合性并不总是存在。有时，看门人和工具亭试图限制信息和创造力的流动或将其货币化。在其他时候，可组合性是这些既得利益者感知到的威胁。

在这些环境中，控制系统比创造性解放系统更重要。我们在卡特尔、老牌金融网络、“公司城镇”和技术平台中看到了这一点，当你留在这些平台中时，这些平台的所有者受益最大。

可组合性确实会产生新问题，你有时会听到一些关于新技术的强烈反对——无论是今天的智能合约区块链，还是过去十年的社交媒体，还是 90 年代的电子邮件——是因为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安全、隐私、可靠性、安全——这些都是重组、形成新边界和促进创新循环的一部分，因为我们在肆无忌惮的创造力和保护继续能力的边界形成之间交替。

   在我的可组合性文章中撰写关于可组合性的网络漫画（来源：https://xkcd.com/2044/）

在自然界中，红皇 [11] 后假说提出，性的出现是为了加速生物体在面对寄生虫和病毒时的进化反应。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 DNA、免疫系统和血脑屏障都有核膜。红皇后也住在我们的文化科技综合体中。可组合性加速了创造力和创新。安全漏洞、社会可扩展性问题以及与现有机构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些系统总是在追赶。

可组合的体验

当人们开始讲述和记录故事时，可组合的体验至少与旧石器时代一样古老。它在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坊、印刷术催生的出版业和大众媒体的出现中爆发。今天，由于如此多形式的创造力的数字化，可组合体验呈指数级增长。通常情况下，这场革命的最前沿发生在游戏和虚拟世界中。

“Mods”是对基础游戏的修改，当游戏为其代码和内容提供接口时，这些修改成为可能。一些有史以来最成功的游戏都是从模组开始的：Dota 和 Counterstrike 是其中最多产的两个例子。事实上，Dota 启发了一个全新的游戏类别——多人在线战斗竞技场 (MOBA)。

Minecraft 本质上是一个可组合性的完整平台。今天，创作者和玩家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它始于 D&D 中地下城主的角色（今天有一个由专业 DM 组成的家庭手工业）。这就是为什么我有时将 D&D 称为第一个元宇宙。因此，今天你可以通过 Roll20 和 Multiverse 等在线平台玩 D&D 和其他桌面游戏也就不足为奇了。

“制作、玩、分享和串流桌游”的多元宇宙平台

Overwolf 是一个“游戏内创作者公会”，帮助人们在可修改游戏中通过他们的创作获利。

Roblox 的天才

Roblox 是一个基于可组合性原则构建的一体化开发平台和社交网络。Roblox 的天才之处在于其利用社区集体智慧的惊人力量。

Roblox 工作室

Roblox 中的系统教会了我们很多关于什么可以加速为可组合性而设计的环境：

• 工具的简单性：Lua 脚本，在客户端和服务器开发体验之间紧密集成
• 通用用户、数据和社交对象的互操作框架
• 用于交换代码片段和图形资产的市场
• 社会系统促进发现并在体验中相互加入

元游戏中的可组合性

游戏的“元”是围绕游戏发生的体验——在社区、内容和经济中。可组合性也发生在流行游戏的元数据中——不仅仅是在它们内部。直播游戏的玩法以教育和娱乐为主，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行业。Ninja 是 Twitch 上最大的主播，拥有超过 1700 万粉丝。

从超链接到超门户

我们有超链接，将互联网上的世界信息连接在一起。拥有允许不同沉浸式世界之间互连的超级门户是否有意义？这已经是某些平台中的一项功能，例如 VRCha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LlDFSGvCvg

这可能不是在《魔兽世界》等“主题公园”风格的世界之间进行传送的一种方式——所有的经济激励措施都是为了让你留下来永不离开。但对于更具社会性或相互依存性的世界，有充分的理由说明为什么他们可能希望通过这种联系进行合作。

Kim Nevelsteen 编写了一组连接 Minecraft 世界的门户：

Nevelsteen 甚至展示了他在 Doom 和 Minecraft 之间或在 Cryptovoxels 等不同的基于 Web 的平台之间连接的概念验证 [12]。

Metamundo 是一个项目，希望为 3D 世界中使用的 3D 艺术资产创建一个市场—本质上是元宇宙的 “Unity Asset Store”—旨在补偿创作者为交付相同内容而需要创建的变体。不同的接口。他们的一个用例是“元门户”，它旨在作为一种视觉和智能合约架构将世界连接在一起 [13]：

可组合身份

如前所述，元宇宙不仅仅是技术创新的融合——它是一种文化变革。它是关于将一个人的身份投射到一个非物质化和数字化的空间中。这是关于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并把你的身份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你在虚拟空间中的代表是一个化身。

GenZ 明白这一点：他们在 Roblox、Minecraft 和直播中长大。在 Roblox 中，你的头像可以从任何特定游戏中解脱出来并随身携带。这就是 Roblox 投资于可让你将数字时尚（即“皮肤”）重新映射到不同外形尺寸的系统的原因 [15]。ReadyPlayerMe 创建了一个可跨不同平台互操作的头像系统。这是一个简短的视频，我在 Animaze 和 VRchat 中都使用了 RPM 头像：

Crucible Networks [17] 正在研究虚拟化身和 Web3 数字钱包的交叉点，创造一种将它们嵌入 3D 引擎的方法：

对你自己的虚拟身份的隐私和主权将成为一个越来越重要的问题。寡头垄断是否会统治未来的身份系统，就像“用谷歌登录”和“用 Facebook 登录”在当前这一代技术中所做的那样？

保护你的身份而不将其全部交给中央机构的一种方法是使用零知识证明，它使用密码学允许你仅披露你愿意与另一方共享的信息。

在可组合化身的世界中，你将决定如何在兼容的空间中展示自己——以及你愿意分享的内容。

可组合金融

传统金融有大量的看门人和收租人——以及一系列限制可组合性的拜占庭式和老化的技术。（有趣的事实：43% 的金融机构仍在使用 COBOL，这些技术为 3 万亿美元的日常商业提供动力。）这些系统的迭代速度如此缓慢也就不足为奇了 [18]。

当人们谈论 Web3 金融网络时，他们会提到很多方面——从这些机构中解放出来，更低的费用，更大的独立性，从老化的技术中解放出来，理想主义的独立观念……但我发现比所有理想主义更有趣的是 为金融系统带来可组合性的机会。

这就是 Piers Kicks 在解释 Web3 和元宇宙背景下的可组合性时所写的内容 [19]:

• 对于想要构建数字产品和体验的企业家来说，可用的新工具意味着现在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激动人心的时刻。由于可组合性，生态系统的参与者能够挑选关键的基础设施乐高积木，因为他们建立在所有之前的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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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3 金融网络的使能技术是链上程序（即智能合约），它实现了代币和协议的可组合性。是的，这些系统确实会在带来颠覆性创造力的同时产生新问题。区块链的不可逆性是一个严厉的情妇——欺诈、诈骗和可利用代码在 2022 年仍然是一个问题。这些问题需要通过更好的数字钱包、更好的安全性、人工智能和更好的用户体验来解决。

边玩边赚、又玩又赚……还是边创作并赚钱？

对于可组合性和互操作性至关重要的虚拟世界和化身系统——可组合金融是连接通常不会相互合作或相互信任的各方之间经济系统的桥梁。

现在，加密游戏市场中的一些早期产品采用了“玩来赚钱”的概念。我不看好将赚钱作为其存在的主要目的的游戏，因为这意味着对这种劳动成果的永久需求。实现这一点的唯一方法是，如果大部分体验都围绕核心娱乐价值展开。Play and Earn 对于这些游戏来说可能是一个更好的品牌，因为这已经在许多游戏中发生了。

Magic the Gathering 是一款“玩就赚”的游戏（大多数人玩和收集是为了好玩，只有一小部分是投机者和锦标赛玩家）。将会有新的形式，人们不只是“玩”来赚钱——他们会以创作来赚钱。他们将成为讲故事的人、设计师、教练、地下城主和领导者。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样做是为了好玩，而在其他情况下，这将成为职业的基础。随着新形式的互操作性（如市场、化身等）的出现，在游戏和虚拟世界生态系统中创作和玩游戏将会有新的机会。可组合的金融系统和可组合的创造力可以成为创新的汇聚力量：这些市场和发展框架中的许多将摆脱对特定平台及其收费站的高成本依赖。

可组合计算

Network World 将可组合基础设施 [20] 描述为云计算：

将计算、存储和网络设备视为可以根据需要进行配置的资源池，具体取决于不同工作负载对最佳性能的要求。“可组合计算”是指——以及所有使你能够更轻松地获取代码、在任何地方运行、重新组合、重用它以及向他人学习的软件。

基于云的基础设施的大规模拆分正在进行中。过去，你会购买整个主机和预先配置的服务。现在，计算、存储、内存和输入/输出带宽等资源可以更经济地组合成解决方案，因为你可以混合搭配并为你使用的工作负载付费，而不是让计算机处于待机状态。

这导致了无服务器架构的出现，允许工作负载在没有通常需要手动配置和管理的所有工作的情况下运行。然而，让世界能够利用这种无服务器基础设施也意味着创建软件框架来编排和实现可组合性。

可组合性的一种方法是使程序员能够编写可编译为可以在任何地方运行的字节码的代码。这就是 Java 等平台背后的最初想法。WebAssembly 通过允许开发人员使用他们喜欢的语言（Rust、Go、C++ 或其他语言）进行编码并以独立于平台的方式交付二进制文件，从而将其提升到另一个层次，这些二进制文件可以安全地运行在从 Web 服务器到 Web 浏览器的所有东西上。

另一种方法是使用容器技术。容器允许将代码包（包括你希望组合到程序中的任何库和依赖项）分成独立的单元，这些单元可以交付到云中的不同运行时环境——无服务器云基础设施、边缘节点、个人开发人员工作站——甚至终端用户设备。

微服务是一种利用容器的软件设计模式，以便你将软件片段隔离到特定用例并限制存储和其他共享资源的相互依赖关系。与无服务器环境结合使用时，你可以扩大向客户提供服务的能力，也可以通过最大限度地提高跨不同系统和产品的可重用性来扩大团队的能力。

实施微服务的挑战在于，它经常需要新的 DevOps 实践和多语言技术堆栈，这使得测试、调试、版本控制和部署变得更加复杂。在 Beamable，我们专注于游戏和元宇宙构建器——因此我们从 Roblox 中学到了很多东西，它将客户端和服务器代码的创建简化为一种体验。

我们想让游戏开发者和元宇宙构建者更容易利用。如果我们只是让游戏和开放元宇宙的构建者可以拥有 Roblox 的简单性，但可以自由地交付你想要的游戏或体验怎么办？我们为 Unity 构建了一个框架，使创作者能够从你已经用于游戏开发的 IDE 中编码、调试和管理他们的所有服务器代码：

Beamable：为客户端和服务器并行编写和调试 C# 代码

最终，像 Beamable 这样的技术的目的是实现可组合性的革命——减少阻碍创意企业的非创意任务的数量——同时在创意迭代、学习和重用方面实现巨大飞跃。

分布式计算

可组合计算还意味着可以将工作负载准确分布到需要执行的位置。许多工作负载依赖于低延迟——例如游戏、实时社交软件、增强现实或需要放置在靠近传感器和其他输入的 AI 应用程序。换句话说：几乎所有为元宇宙构建的实时。

这可能意味着我们如何看待利用世界计算机能力的革命。边缘节点可能与蜂窝塔相邻；或者“远边缘”可能与你口袋里的设备一样近。除了亚马逊网络服务 (AWS) 和 Azure 等“传统”云计算基础设施之外，还有新一代公司专注于将计算带到这一边缘：Taubyte 和 Edgegap 就是两个例子。其他人正在追求完全去中心化的计算网络——例如 Theta、CUDOS 和 Dfinity——他们希望利用数据中心和台式计算机中未使用的周期。Filebase 和 Akash 等公司正在为存储和计算等分散资源创建入口，这些资源与已建立的接口（如为 AWS 创建的接口）兼容。

游戏串流？

一旦游戏或元宇宙体验部署在可扩展的基础设施上，仍有一个“最后一英里”问题需要克服。对于大多数游戏，这意味着向用户交付游戏客户端。在其他情况下，公司正在构建流媒体基础架构以在云中生成整个游戏体验，并以与你接收视频的方式类似的方式交付它。但一个很大的区别是游戏和元宇宙是实时交互式应用程序，因此延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这意味着大量的基于云的 GPU 能力。

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的公司的一个例子是 Polystream（现在是 Mythic Games 的一部分），该公司正致力于“指令流”方法：而不是在 GPU 上在云中生成虚拟世界并将生成的视频流式传输到客户端——他们专注于流式传输 GPU 需要的命令。然后，你的台式电脑或手机使用自己的 GPU 来生成体验，而不是简单地成为接收流的“终端”。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将继续看到硬件和软件方面的巨大创新，以在可扩展、安全和可访问的环境中实现可组合性。

结论

在本质上，可组合元素具有聚合、传输和迭代信息的方法。在人造系统中也是如此。可组合性既是一种技术，也是一种心态。从你自己的团队开始，并确保他们的创作之路尽可能简单。强调重用和学习。更喜欢释放创造力而不是限制创造力的框架。

当你准备好时：你可以挑战自己，将你的合作伙伴和客户与你一起变成创造者。确定客户可以创建、修改或迭代你提供给他们的内容的方面。增加共同创造的表面积。要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你需要让他们的创造性任务变得有意义并且尽可能简单。

责任编辑：MK